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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卖身跟他来宾馆干嘛,不摆明了想骗我吗。想到这里,他不由眯起双眼,危险地凑近:“你挑起我的火,让我这么兴奋,却又想拿了钱拍拍股一走了之?”

 陡见危险气息扑面而来,闵维先前脑作祟的钱虫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不要你的钱好了。”头向后缩了缩,觉得事情有变,局势有些不受控制,当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给出去的东西我不会收回。”秦淮天冷冷地道。

 “…那我帮你…消消火好了?”闵维适时地出一点怯懦的表情。算了,看来今天是不能全身而退了。看着他出一副畏惧表情,秦淮天捺住心中的不快,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十八岁了没有?”

 “上个月了。”还好,不算我摧残幼苗了。望了一眼自己早已隆起的部位,秦淮天低咒了一声,为什么这么晚了,自己还得跟一个小鬼在这儿耗!“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嗯。”闵维小小的应了声。如果呆会儿对方想霸王硬上弓或对自己不利,就只好把从小莫那儿学来的两招绝杀使出来,这人虽然看上去高高大大,但我出其不意,逃命想必没什么问题。

 虽然有些对不住一再告诫他不准滥用他所传之绝学的小莫。心里盘算着,他低着头走上前。秦淮天仍然耐十足地坐在边看着。闵维开始下他那件米外套,然后慢悠悠地卷起衣袖。

 “你在干什么?”尽管心里奇怪,秦淮天仍声不动地问。“卷衣袖,”闵维走到坐着的人身前,语气礼貌“先生,请问,是要我为您解开浴巾还是您自己来?”看着他高高卷起袖子的两只手,秦淮天发现自己难得地开始发懵:“你这是干什么?”“帮你消火呀。”“你…”“别以为我会用嘴帮你做。”

 “那你用什么?”本来就冷的俊脸越发寒气森森。闵维脸上泛着笑意,将左腕搭上右腕“噌”、“噌”、“噌”地扭动几个来回,白皙的五指很有弹地张了张:“当然是用它帮你做啦。”秦淮天脸不受控制地扭曲了几下,寒寒地反问:“你是说你用手帮我自?”闵维点点头:“嗯,是你出钱请我帮你自。”

 秦淮天彻底沉默了。看来今天晚上运气真是差到了极点,遇到这种专门骗钱的小鬼。闵维自话说完,便全身戒备,生怕眼前的男人一时狂怒乃至兽大发。脑子飞快转动回忆那两招自学成后还从未用过的“绝学”不知管不管用啊。真是的,早知会有这种状况,当初就该找机会好好实习一番,现在临阵磨也来不及了。妈呀,谁来救救我,这个男人的神情好恐怖啊!不过,总算他还知,俗语里有这么一句: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这种状况恐怕老天也懒得管上一管,反正它也从没照顾过我一次。只好奋起自救了!须不知,他在心里翻天嚷地的咕哝,那时而闪现的紧张表情全被一旁冷眼看着的秦淮天瞧在眼里。

 这小鬼半点经验全无,居然敢骗到我头上来。秦淮天这时也不知该气该笑,看着那双时而狡黠时而又似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突然起了和这小鬼好好玩下去的念头,反正,今晚的夜、心情都被这小鬼搅和得没剩下几分了。

 微笑渐浮上人的俊脸,配着那身肌肤,有一种摄人心神的男魅惑。可看在心中本就惴惴的闵维眼中,就无疑认定是鬼笑、笑、坏笑、笑了。

 “用手你会吗?”秦淮天笑眯着眼。“啊?”脑中警报响的闵维一时没转过弯来他问的是哪码事,等明白过来,秦淮天已接着道了一句:“你不会连用手也不会吧?”语气简直极尽挪余捏讽。

 “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骗你!”闵维开始死鸭子嘴硬。秦淮天见他的心虚模样,越发起了逗之心:“不试试,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再加两千如何?”见他先前看到钱就两眼发光,秦淮天便认准他说的绝对是个惑。五千请我帮他自?闵维身体里正值休息的“钱虫”

 就这么被一声闷雷惊醒,开始全体动,将他先前脑中的危机意识逐一噬尽做还是不做?五千耶!差不多有他一学期的学费了!反正也只是用手而已,衣袖卷高些就没事了。

 再说从十五岁起,小莫就教他做这种事了。好歹自己也有些经验。若他真兽大发来的话,我咬也要咬死他!当然,最好是自己卖力点,得他晕乎乎地不知西北东南,我来个兵不血刃卷款而逃,堪称完美,嘿嘿!

 如意算盘打定,闵维也假心假意地出一点狐狸笑。“好,这可是你说的。”五千成。秦淮天看着他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有些好笑。

 小鬼头,跟我玩手段?你还得很!闵维再一次将衣袖卷得高高的,整条手臂都了出来。少年的手臂,虽没女孩子那么白皙如玉,却也细腻柔滑极为可人。

 秦淮天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即使只是被这细的手臂来回抚摸,想必也是件不错的事。想到这里,他真的觉得自己的望开始有些肿了。“好了吗?”秦淮天问。

 “在哪儿…做?”“当然是在上了…难道你还想在地上来?”秦淮天不怀好意。我还乐意在地上呢!到时跑起来也方便些。闵维默不作声地爬上来,看着靠背斜斜坐着的男人,一时有些手麻,仿佛一只狗对着团团包裹的刺而不知从何下手。

 不过秦淮天不准备再给时间浪费在他那无聊的发呆上了。更准确点说,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太允许了。他抓起有些不知何来何往的手伸进浴巾放到自己那开始硬的部位上。

 短暂的气声,闵维被油烫着似的缩回自己的手。毕竟还是一个未经多少世事的孩子,若秦淮天知道他上月刚的不是十八而是十六,恐怕就会对自己此刻的举动稍作考虑了。

 想着刚才自己手住的地方,闵维有些耳红心跳。以前虽常帮自己也偶尔帮小莫做,但毕竟是熟悉亲近不过的人。

 第一次正式接触到陌生男人那样雄伟的男象征,他着实吓了一跳。秦淮天有趣地看着他的反应:“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闵维哼了声,调整心态重新上阵。衣袖快卷到肩上了,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看着他身体再次靠近,秦淮天忽然对那快卷上肩的T恤袖感到有些碍眼──这种状况怎么看怎么像上阵搏或是田间捉虫?“你干嘛把袖子卷那么高?”秦淮天不悦地皱着眉。

 “怕脏。”闵维毫不在意的说出事实。秦淮天只觉得嘴里发苦,想笑都笑不出。“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上衣掉?”

 “哼!不必!”我有那么笨?那不明摆着是送上砧板──任宰。闵维左手伸进浴巾,握住了那坚的部位,开始半生半地套起来。秦淮天缓缓闭上眼,感受那细腻的冰凉贴上自己的灼热,或缓或急。他舒服得叹息。

 “再用力些。”气息开始有些不均匀。而那只手更是兴风作地在他起的前方轻刮了一下。秦淮天一震,睁开眼,看向正在卖力逗的男孩。

 整条在外面的手臂,近看有些细细的茸,肤透明到连细的静脉也看得十分清楚,还是一副正在成中的少年身躯。

 看着那白皙的手臂在自己身前来回晃动,秦淮天只觉一股望之火从体内升起。转睛再看,男孩在努力地用手取悦他,微微紧绷的脸上,有层薄汗从微红的肌肤渗出。

 看不到狡黠的眼神,此刻垂着的眼帘使他那灵动的脸庞显得静逸安静,有种让人想拥抱住的纯净物质动。秦淮天不想再压抑自己痛苦的望,这小鬼喜欢钱,多给他一些就好了。

 闵维正打算怎样将面前的男人得神智迷糊然后挟款而逃之际,秦淮天拉过他的手,扣住他的,将他猛拉过来贴着自己的身子倒在上。火热的气息顷刻近。

 “再加三万,陪我过一夜。”秦淮天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闵维呆住,刚还打着如意算盘,没料下一刻就被人到了身下。

 还未及反抗,脖子上就被印上火热的吻。他一边心里痛骂,死狼、老男人!一边奋力地想掀开身上的男人,无奈双方身形位置悬殊,他挣不过。

 秦淮天一手扯着他宽松的T恤领口,在滑的肩上印下一连串的吻,一手将他的T恤起,抚了上去,头也挪到部啃。当秦淮天抬高他身体想替他下衣服时,猛觉手臂一阵痛,抬头一看,那小子居然在咬他!

 样子像一只发疯的小狗,秦淮天烧得正旺的火不由窒了一窒。他一向不喜在这种事上强迫人的。当然,很大程度上是他根本就不需要强迫。

 正打算挪开身体,就觉得自己下一阵剧痛传来,不由痛哼了一声软倒在上,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像只发狂小狗似的男孩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闵维狼狈之极地逃了,不仅那先前到手的三千元没拿,就连自己狠下心刚买的三百多的心爱外套也忘记拿了。该死的臭男人!老男人!老鬼!变态狂!恋童癖?还吻我,摸我,恶心死了!脑中能想到的词儿全都用上了,还是不能解心中愤恨之万一。

 这个秋天深夜在无人街道上仅穿着一件薄薄T恤走着的、心中腔怨愤而身上有没有一钱了的可怜虫,丝毫没有反省到,他之所以如现在这么凄惨,却是由于自己临时的见财起意、蓄意欺骗人家造成的。

 秦淮天看着大敞的房门,再看看那件主人慌乱中来不及拿走的搭在沙发上的米外套,渐渐地,脸上凝成了一抹苦笑。刚刚他居然失态了。且,更为夸张地是,他还栽在了一个几乎可以做他儿子的小鬼手上。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更何况,这是说不得的。伸直因为疼痛而蜷着的身体,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探向身下。

 当真人不可貌相,那小鬼单薄单薄的没几两,还生得一副乖巧剔透的模样,居然了自己一个不小心。下手真狠!刚开始那一会儿痛得还以为会被那混小子废了呢。想到这里,秦淮天不由又恨得牙的。

 在上重呆了会儿,然后起身下,穿衣出门,人到门口又折回边。对着那件外套和旁边的钱看了片刻。那小鬼连钱也忘拿了,大概也吓得不轻吧。原本以为他是个道行有多深的小怪,原来还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绵羊。 lUHa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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