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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想不想从后面...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子的母亲做了饭,大声地呼唤着子的名字。

 子从梦中惊醒,看到小娥在刚刚升起的月亮映衬下,甜甜地睡着。

 她就像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女,着洁白的身躯,在这无人问津的山间睡。

 她像个孩子。

 子替小娥盖好了被子。他不忍心吵醒她。

 悄悄地穿好衣服,子带好屋门后走了出来。他长长地了一口气,终于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和足。古人说的没错。

 人生三大乐事,莫过于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房花烛夜。

 今天是子的房花烛夜,是子化解矛盾和纠结的契机。所有的抑郁一扫而光,连平里压抑的空气,都变得清新无比。

 “你今天干啥去了?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妈,我在嫂子家看电视呢,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就别再跑。”母亲责备着,给他盛了一晚面条。

 “身体好些没?”母亲问。

 ”好多了。“

 子的母亲端详了一下,看到儿子果然精神不少,她感到如释重负。

 ”你要快快好起来,病了那么长时间,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啥病。现在这医生也真不中用,耽搁事!你要实在受不住,我们就提前想办法,托人到省城去,找大医院的专家给你看看。“母亲把饭子的手里。

 子这才感到了饥饿,他几口就吃完了一整碗面。

 ”妈,给我再来一碗。“

 ”谢天谢地!终于能吃了!这段时间看你吃饭,为娘的揪心!每次吃半碗,我都愁得肠子疼!能吃就多吃!人是铁,饭是钢,只要有胃口,不怕身体养不好!”母亲一边开心地说,一边跑到厨房里给子盛饭。

 吃完第二碗,子才足地拍拍自己鼓的肚皮。

 “了,妈。”

 过了几天,子完全恢复了正常。

 星期六。

 子帮父亲犁完地,就早早地回到家里。

 他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小娥了,心想着过去看看她,于是就拿了几个刚刚煮的土豆给小娥送了过去。刚刚进门,就看到村长张解放面红光地从小娥的屋里钻了出来,他一看到子,就喜笑颜开地说道:

 “啊哈!原来是我们的小状元子!学校的伏老师说你好几天没来上课,怎么回事呀?”

 “我生病了,没去成。”

 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村长,总觉得他油腔滑调的,而且人好像很不老实,记得又一次子陪母亲去挑水,在泉边的时候碰到村长。母亲跟村长打招呼,村长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哎呀我说子他妈,你的**咋又大了一圈?”

 当时子就生气了,可是慑于他是村长,所以也就强忍着没有还嘴。

 “生病了要看啊!不能拖的,伏老师很关心你,问我子上哪里去了,我告诉她说,子掰子去了,哈哈,她说掰什么子去了,我说掰**子去了…哈哈哈哈…。”

 “村长,要没事我就找我嫂子去了。”子被村长的一番话地气呼呼的,他绕过村长,一个人进了小娥的屋子。

 “那好吧,我走了哈,小娥!下次再见啦。”

 子回头看了一眼,村长乐颠乐颠地出门而去。

 揭开门帘,子看到小娥坐在边发呆。上的被子没叠,单也皱巴巴的。

 ”嫂子?“

 ”哦。子你来了。“

 小娥淡淡的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嫂子我给你拿了几个土豆,你趁热吃。“子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把土豆给小娥递了过去。

 ”哦。子你放桌上吧,嫂子这会不想吃。“

 ”那好吧,嫂子你没事吧?你的脸有些发红,是不是感冒发烧了?“

 子关切的问道。

 “嫂子没事,你不管了。”小娥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傻乎乎地站着看。

 小娥缓缓抬起头来,说道:“子,嫂子今天有些晕,想休息一会儿。你想看电视就自己去上房看,嫂子就不陪你了。”

 子有些不甘心,但看到小娥一副无打采的样子,他也只好跟小娥道别回家。

 吃过晚饭,子还是不踏实。他在屋里坐了一会儿,独自一人寻思着刚刚看到的一幕。子越想越不对劲。

 村长家在村头,小娥家在村尾,两家起码隔着半个山头,来回一趟起码也得三里的山路,爬上爬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他村长上小娥家来干嘛呀?

 小早就从村里的女儿口中耳闻了村长的风。许多妇女在晚饭后闲来无事,喜欢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她们总是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村长身上,心照不宣似的。

 如果哪个女人在大家眼里比较出格,比较卖,那么其他的总会打趣说:

 “再跳就把你送给村长!”

 “你要不老实,我就叫村长!”

 或者是:

 “哄哄的,是不是跟村长有一腿?”

 “哎呦!看你这两天气不错嘛!来给大伙说说,是不是找村长了?”

 而被大家调戏的妇女的表现也千奇百怪。有立即愤怒,扭头就走的;有又笑又骂,又掐又打的;有反相讥,勇敢还击的;还有顺藤摸瓜,承认快活的。

 总之村长是妇女们永久的谈资,每次闲聊,不说说村长,似乎着聚会就没了主题,失去生气。

 子隐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不是十分确定,也不知道小娥和村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该不会是…”子猛地心惊,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出门。

 子母亲喊道:“子,又干嘛去啊,天都黑了?”

 “妈我出去走走,你们睡吧,今天吃撑了。”

 子来到小娥家,靠在院外栅栏,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几棵大柳树之间闪出一个黑影,迅速朝子走来。

 子连忙后退了几步,爬进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黑影畏畏缩缩地走到小娥院门前就停了下来,只见他敲了几下院门,然后咳嗽了几声。

 “谁呀?”屋内传出了小娥那脆脆的声音。

 “小娥,我三伢子啊,快开门呀。”

 子这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出名的光三伢子。三伢子本来弟兄四个,可是在他小的时候,他妈得了癌症死了;接着他爸得了急脑膜炎,三天之内死掉了。弟兄四个一下子变成了孤儿,老大不得已外出打工,老二给别人当了上门女婿,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最小的老四被云村的一家无儿无女的人收养了,于是三伢子就成了孤身一人。

 转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三伢子整天在村口晃,背上了好吃懒做的坏名声,加上他无父无母,媒婆于是也不敢随便给他这样的人托媒,姑娘也不愿意嫁给这样的人。一年拖一年,现在的三伢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是一个人过着。他那破败不堪的家实在是连人都进不去,又破又脏又,就像一个小型的垃圾场一样。三伢子每天在外面混吃混喝,晚上回去随便钻进去一躺,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子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里。他不清楚三伢子这么晚找小娥到底有什么事。

 “三伢子,你有什么事吗?”

 “小娥,也没什么事,晚上过来和你坐坐。”

 “太晚了,你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我已经睡下了。”小娥喊道。

 三伢子急躁不已地在门口徘徊着,过了一会儿,他又敲起了小娥家的院门。

 屋内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静悄悄的。

 “小娥,你出来和我说说话,我明天给你挑水去咋样?”

 三伢子见小娥不理自己,他于是站在门口唱起了小曲。

 “小娥小娥你来撒,我是你的三伢啊。想你想的睡不着,吃饭一点没胃口;不吃不喝没啥事,不见小娥要过世。”

 唱了一会儿,三伢子又敲了敲门,接着喊起了顺口溜:

 “小娥的头发黑油油,小娥的脸蛋赛白绸。小娥的舌头香如。小娥的眼睛明如豆。小娥的脸,我想。小娥的**我想揣。三天不端碗,只等小娥管。宁吃小娥拉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

 “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屋内突然传出了小娥愤怒的声音。

 三伢子满意地朝院门踹了一脚,然后朝旁边出一口唾沫,喊了一句“明儿个再来找你啊小娥!”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走了。

 子翻身起来,被三伢子的话的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吊儿郎当的光肯定是瞄上小娥了。

 他等三伢子走远了后,连忙喊了几声“小娥”小娥这才一脸惊恐地走出屋内,拉开门栓,把子放了进去。

 “嫂子,我看到三伢子了,气死我了!”

 小娥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他隔三差五地来扰,我都习惯了,拿他也没办法。反正天色一晚我就栓门,他进不来,不碍事。糟糕的是这人有时候大半夜的时候也来,我睡得正香呢,他就爬在门口学狼叫,学鬼叫,故意吓唬我,烦透了烦透了!”

 小娥皱着眉头,说着说着就倒在子的怀里,一副委屈的快要哭的样子。

 子大不忍心,连忙安慰小娥道:

 “嫂子,我有个收拾他的办法。”

 “真的假的?你说说看?”

 “要收拾他也容易,我到时候设计一个局子,等他来的时候他一次,他就再也不敢来扰嫂子了。”

 子爬到小娥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了一会,小娥喜笑颜开地说道:

 “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头!可是太臭,我不!”

 “我!”

 小娥锤了锤子的肩膀,一把搂住了子的脖子,又亲又咬起来。

 本来子进来看看就走,毕竟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被小娥这么一亲,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何况小娥的嘴如同一把勾引**的鱼钩,让子心甘情愿地上钩。

 子回吻过去,一口含住了小娥滑的舌头。

 小娥“嘻嘻”的笑着,挣扎着,双手极其不安分地在子身上摸,摸的子渐渐焦躁起来,裆也逐渐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小帐篷。

 “呀!子你快看,子的子醒来了!”小娥娇笑着喊道。

 子又害羞,又想要,扭捏了一会,就伸手按住了小娥脯,轻轻地了起来。小娥更是知心,她把小手伸进了子的裆里,紧紧地攥着那**辣的物。

 子忍不住抬着自己的股,把小娥的小手当做了**,小娥也懂得他的意思,合着子的送。两人气吁吁地折腾了一会儿,子突然想起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忍不住问道:

 “嫂子,我想问你个事。”

 “嗯。”“我今天看你不开心。”

 “小坏蛋,怎么就看出来嫂子不开心呀?”

 “我进来的时候刚好村长离开,他找你干啥?”

 小娥脸上的春风突然就消散不见了。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把手从子的裆里了出来,默默地埋进了子的怀里。

 良久,子发现小娥的香肩在轻轻地耸动着,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了一片。

 小娥默默的哭了。

 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扶着小娥的两肩,轻轻的掰开了她,看到小娥一脸的忧愁,泪水打了娇的脸庞,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

 ”嫂子,咋了?”

 “没啥事。”小娥摇了摇头,说道。

 “有啥事你就说啊嫂子,你就别跟我见外!”子有些着急。

 “羞的很,说出来难为情。”

 “嫂子你快说嘛!”子乞求道。

 小娥松开了子,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低着头,红着脸,给子说道:

 “子,要我说也可以,但你还是得替我保密。而且你也不要生气,毕竟这是嫂子自己的事,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子点了点头。

 小娥接着说道:

 “村长那个老,一直着我不放,隔三差五地找我家谈政策…”

 “谈啥政策?”子一头雾水。

 “就是谈…政策嘛。”小娥难为情地说道。

 “谈收粮的政策还是计划生育的政策?这两天村头的大喇叭老喊着呢。”子瞎猜道。

 “也跟计划生育有关系的政策。”小娥搪道。

 “咋?难不成村长不让你生?他不是天天喊嘛,‘大力普及一胎,严格控制二胎,坚决消灭三胎,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成河,不准超生一个。’但嫂子你现在还没生小孩呢,他咋就开始你了?”子不解的问。

 “不是啦!”小娥的脸红了。

 “哪到底是啥嘛!”子像热锅上的蚂蚁。

 “唉…我就不遮遮掩掩了,那个老,找我其实是我干那事。”小娥低着头说道。

 子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嗡”地冲向自己的头脑,他忿恨不已的骂道:

 “狗的村长,咋就这么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竟然打起嫂子的主意了!”

 小娥连忙给子使了使脸色,让他小声一点。小娥说道:

 “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拿政策我,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把山背后不长草的土地划给我以后的孩子,你说我们农民家,就靠一亩三分地,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唉,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这几天愁死了,强忍着恶心,让他折腾不下十次了…”

 小娥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子牙的,恨不得跑村长家把他给杀了。但生气归生气,他一个未成年的头小伙子,除了是小娥的暗中恋人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就和小娥扯不上任何亲属的关系,想管没能力,也管不着。

 子把小娥搂进自己的怀里,爱恋不已地安抚她道:

 “一定有办法的,你先不要着急。”

 小娥紧紧地搂着子,脑袋蹭着子的前,一副不离不弃、难解难分的样子。

 “与其让老糟蹋,还不如给我的子享用。”

 小娥说完,手又伸进了子的裆。

 “那个唠叨系糟蹋了我十几次,我可怜的子才和我两次。”

 本来已经软了的物件,在小娥的抚中,数秒之内就坚得像顶天的柱子。

 子又是难过,又是感激,他一把抱起小娥,把她放在上,然后几把剥掉自己的衣服,光不溜秋地爬上,一把掀起小娥的衬衫,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冷不防跳了出来。

 子一刻不停,接着解开小娥的带,把小娥的子拔了下来。

 子瞅着白皙滑腻的娇躯,中升腾起了强烈的**,他急不可耐地掰开小娥的双腿,提着自己的钢,朝那片散发着幽香的芳草地冲了过去。

 “子等一下下。”小娥娇着说道,她翻身坐了起来,光着股蛋儿下了,用自己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找到散落在地上的步鞋,然后一脸红的凑近子的耳朵说道:

 “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我问你,想不想从后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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