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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做了什么?

 这么一个高贵的公主,这么骄傲的一个女人,自己竟然待她如…如…老天爷!好像她不懂得感情,不会伤心难过似的。

 “噢,我真该死。”反身坐下,赶紧把她拥进怀中,并捉起散落的衣服,先胡乱裹住她再说。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蝶舞的反应是热泪立刻夺眶而出,身子也抖得厉害。

 看到她这样,觉非自责得更厉害。“蝶舞,蝶舞,我的小蝶儿,我…对不起,”盯住她,连眨一眼都不敢。“原谅我。原谅我。”

 蝶舞听了之后,泪水得更凶了,但她总算伸手抱住了他,令她松了一口,这才将脸埋人她被自己七八糟的发丝里,嗅闻那熟悉的香味。

 “原谅我,原谅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原谅,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可是当我看到你跟那个什么镇西大将军有说有笑,甚至打情骂俏。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蝶舞孺抬起头来,脸上虽然还有泪痕,但总算不再了。“你…胡说,我跟自己的哥哥打情骂俏做什么?”

 “嗄!?”这下他真是目瞪目呆。

 看他那副样子,蝶舞又好气、又好笑,不破涕娇嗔道:“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大醋桶、大呆子。”

 “我…他…你…”还是组不成完整的句子。

 “我怎么样?”蝶舞得理不饶人,随即嘟起嘴来质问他。“你说呀,我怎么样?”

 他望着她,突然叹了口气,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索坦然。“我爱你。”

 这是完完全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三个字,之前她是憧憬过、企盼过,也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必能赢得他的爱,但骤然面对,仍惊喜不定,甚至还不太敢相信。

 “真的吗?你不准骗我,知不知道?”刚刚打住的泪水,又纷纷坠落,看得觉非心疼不已。“因为我会相信,我真的会相信,你知不知道?”

 “我是真的爱你,老天爷,”捧住她精致如画的脸蛋,觉非立刻像拥着稀世珍宝般的倾诉。“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你,爱上你又有多久了?老天爷,你这小东西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竟能让我沉溺得这么深?”

 “我们才认识不久,相处短暂,你真的、真的、真的——”猜得到她在怀疑什么,觉非立即有成竹的截断她指出:“你爱我,在同样短的时间内,可见这不是问题。”

 “我——”气他笃定,想要否认,偏又说不出假话来。

 “难道你不爱我?我不相信。”

 “凭什么胡说。”

 “凭你不惜自己冒险,也要阻止我犯下杀父行这件事。”

 他明白了,蝶舞心下一喜,欣慰的泪水又了下来。“但你好凶啊,一点儿也不领情似的。”觉非将她拥得更紧了。“对不起,对不起,其实我是感激不已的,但一想起母亲一家当年所受的苦,就还是难以压抑愤恨,想要亲手杀了他,不料一路赶来,却只看他已伏法的结果,所以才…对不起,蝶舞,我真的不知如何安抚这颗心,加上方才又见你与那将军情投意合,才会…天啊,你怎么就有这本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我狂野的渴求呢?”

 蝶舞听得心儿甜蜜,脸儿发红,嘴巴却还是无法放软的说:“既然全是我的错,那任你罚就是了。”

 “怎么罚?”觉非瞅着她说:“像方才那样?”

 这才说完,马上吃了记粉拳。“你坏。”

 “是我坏,而且还打算继续坏下去,对你使一辈子的坏,你待如何?”

 “我…”仰望着他俊朗的面庞,蝶舞觉得自己好开心、好幸福,在这种时候,除了真心话,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我爱你,觉非,我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深得这种程度,深到我甚至可以容忍你心中仍残留着他人子的身影。”

 “没有了。”是他简法的由衷的回答。

 蝶舞闻言狂喜,却不敢允许自己高兴得太快、太早。“是吗?那是谁说:‘换做是我,便说什么也不会拿晴光来当挡箭牌。’的呀!”

 “原来我跟鲁荻对话时,你这小表灵一直躲在一旁偷听。”

 “什么偷听?”她不依的搞议。“是碰巧听到嘛。”

 “那你不妨回想一下,我当时类比的是谁?”

 “是…”她沉半晌,随即会意。“是皇上哥哥跟我。”

 “所以了。”

 晓得这是在说他终于把任睛光看做真正的小师‘妹’,但蝶舞仍无法完全释然,毕竟为那侠女,之前自己可尝尽了嫉妒之苦。“哼。打马虎眼,我跟同父异母的哥哥叙旧不行,你就能时时记挂着小师妹。”

 “如果我真有像现今爱你这样的爱过睛光,你想我们还会机会相识吗?”

 “什么意思?”

 “就是凭照雨的武功,我跟他拼命,必落个非死即残的下场。”

 连假设的过去都引得她如此紧张,觉非不笑了起来。

 “瞧你紧张。”

 “是感动又高兴呀,这也不准我笑?”觉非赶紧往下说:“但我却从没想过要找照雨拼命,可是你瞧今晚…”

 “今晚怎么样?”

 “你非得要我把什么都说了不可?真要我做赤luoluo的告自,像…”她的眼光不怀好意的往下溜,溜到她若隐若现、如白玉般的脯上打转。

 “觉非!”她又羞又喜。

 “我说过你是我的,都是我的。”一手环紧她的纤,一手已忍不住往襟内探入。

 蝶舞的小手跟着伸过来,罩在他的手上。“你真是冤家。”

 觉非觉得足极了,便极力自制,暂时打住绵的念头,只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今晚我却好几次想杀了你好将哥哥。”

 “真野,”蝶舞佯装不的笑骂道:“不是想杀我哥哥,就是想打我,对了。”她抬头看他。“你跟皇上哥哥和鲁荻说过相痛揍我一顿,是不是?现在还想吗?”

 “当然。”

 “觉非!”

 “你让我急得快疯掉,难道不该打?”

 “可是…可是…”

 “再说真正挨过巴掌——你的巴掌的人,好像是我,你还记得吗?公主。”

 “我…这个…”是,当初在马车中打他,可真是使足了全力。“那时我气你嘛,气你抢了我的马。”

 “只气这项?”

 “还气你是个呆头鹅,”蝶舞索坦开来说:“竟然不晓得人家已对你暗生情愫。”

 “先昏我、绑架我、再打我耳光,还威胁要杀了我的朋友。”觉非装着无奈的摇摇头道:“小蝶儿,你示爱的方式不嫌特别了些?”

 她抚着他当时被掴的面颊道:“我就这么特别,怎么?你想反悔?”

 “你这辈子都休想。”他与她四目投,谁都舍不得移开眼光。“你知道吗?怪只怪那阵子我的心全被突然揭发的身世和仇恨给蒙蔽了,才会让你多受了这么久的委屈,其实你早已在我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每次你为了我遭逢威胁、身陷危机时,我都好害怕,怕你会受伤,怕你会消失掉,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你;我会不断想与你相识的经过,连你和帮里人谈天说笑的模样,都成了我最鲜明的记忆。”

 “觉非…”蝶舞听得悸动不已,开始挪动身子,想要找一个可以让两人贴得加紧密的姿势,一双手也立刻到到他颈后去。

 “我爱你,却愚蠢的任由傲气主宰一颗心,浑然不知在复仇之外,还有更美好的事物在等着我,而这其中最最美好的,就是你。噢,蝶舞,我爱你,我爱你,你根本不知道这种可以坦白心意,又可以勇敢面对的感觉,多么美妙,这一切,全是拜你的爱所赐,我真是普天之下最幸运的男子,你甚至为我免去父子相残的痛楚…我的小蝶儿,我最亲最爱的小蝶儿。”他的双从她的发间悄悄往下滑,一找到柔的耳垂,便含进口中吻。

 蝶舞在一声娇后,挣扎出口:“我们该谢的是皇上哥哥,幸好他及时赶到,用国法制裁了他们。”

 “都过去,我终于自仇恨中解出来,而这些…”他来到她的双前。“全是你所给予的,老夭,这教我要如何宠爱你才够?”

 经此挑逗,觉非哪里还按捺得住,他尤其想念她那双颤动的玉峰峰。“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打算怎么罚你,蝶舞,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回你房里,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去?我…我想要…”

 “觉非,全听你的…”

 蝶舞猜想自己是在梦里。

 一定是在梦里吧,而且还是在有一双温柔瓣亲吻和一双灵巧手臂**的美梦里。

 但在入梦之前,他可霸道得很呢。

 一进她房中,觉非便把闩上,并吹熄榻旁之处所有的烛火。

 接下来就是把跟自己同样衣衫不整的蝶舞给趴到腿上,很快的,蝶舞便发现身上仅余贴身的肚兜。“觉非,让我起来。”

 觉非极力忍住笑:“先接受了惩罚再说。”

 “不要啊,”这样下半身全luo,多羞人呀,蝶舞的脸早已热辣辣的红起来。“人家不是小孩,你别打我。”

 “嘘,我保证不打痛你。”

 蝶舞当然不能尖叫,只得紧紧的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劲了——咦?怎么这么轻、这么柔?这根本不是在揍她嘛,而是**!

 压抑得住尖叫,却控制不住昵喃,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是她想都没想过的火热折磨。

 “觉非…”

 他把她转过来。轻轻抚着她前的丘壑,教她更加的难耐。

 “对了,我喜欢听你的‘反应’如果没有这声声娇,我如何知道你喜不喜欢接受惩罚?”

 “觉非…”已经被放到上去的她,只能继续叫着他的名字,也是她最心爱的名字。

 “你实在不像话。”

 蝶舞不解,睁开眼睛来看他,天啊!那结实的肌肤,光是用看的,就让她渴望难当。

 “美得不像话,羞怯的表情,微张的红、圆润的身子、滑腻的皮肤、翘的…”他边说边以双手轻拂过她身上每寸肌肤,再以舐,甚至用牙齿啮咬,耙蝶舞逗得全身酥麻。

 “唉,觉非,我…求求你…你…”

 “别急,”他在她的小肮上轻轻抬起头来哄道:“小蝶儿,因为这次我们在你应该在的地方,而且有足够的时间…”

 其实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蝶舞才不管是在岩中、石桌上或自己房里呢,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

 但觉非终究有所不同,他以着前所未有的大胆方式亲吻她,吻遍她每个感的地方,甚至不顾她再三的挣扎与反对,停驻在她最隐密的角落。

 最后得蝶舞也不在不知不觉当中敞开心灵,任由自己发出教人脸红的爱语,他们都听到了天籁,在两人心中不断回响的天籁乐章。

 良久、良久以后,他们仍沉醉在情余韵中,无法言语。

 “觉非。”最后还是蝶舞先开口。

 “嗯?”觉非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你今晚…?”想叫他留下来,终究羞涩。

 “别赶我走,”他却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心思,还给了个更的答案。“就算你赶,我也不走。”

 “赖皮。”她笑出声来。

 觉非俯视她道:“倒是明天…我不能破坏你的闺誉,可能会提早离去,你醒来若见不到我,可别慌张。”

 “别走嘛,”她圈住她的脖子撒娇。“不准你走。”

 “我也不想呀,但我答应过照雨他们,一待事情办妥,就要先回华山一趟。”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蝶舞几乎又要生起气来。“你还是忘不了任晴光!”

 “我的夭呀。现在你瞧瞧,是谁的醋劲比较大?你不是一早便知道我是天山子的秆徒儿,每年得到华山去住一阵子,勤练武功,习剑术的吗?”

 “那…”她想到法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皇上会准吗?”

 “谁理他呀,除非你不肯让我跟。”

 “蝶舞,”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正问道:“你信不信我?”

 她何等聪明,马上应道:“我爱你。”

 “蝶舞。”

 “我说了,我爱你。”

 这妮子,真不是普通的倔强,但自己爱的,不正是她这脾气吗?觉非只得再唤次:“蝶舞。”

 “你想丢下我不管。”

 “你一向不都独立的吗?”

 “爱上你之后,就没法儿独立了。”

 她噘嘴儿的模样实在可爱,由不得觉非不把她给拥进怀中哄道:“瞎说,我才不要你因为我,而折损你一丝一毫的本,因为我爱的、要的正是原来的你.只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不想嫁人这件事。”

 蝶舞闻言一窒,随即嘴硬道:“我是不想嫁人呀,从前不想,现在也还是不想。”

 觉非的热气就呼在她的耳窝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动起身下。

 “再说一遍。”

 “说实话,”觉非特别耍求:“想想我的名字。”

 “你的名宇?”

 “对呀,‘觉’今是而昨‘非’,我的字是这么来的,没有给你一些启示吗?”

 “我…我…过去才没错呢,觉非…”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始终贪恋他结关的膛。

 “那现在呢?”觉非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目已会越爱,越觉得不够,越想爱她呢?

 “现在…还是不想嫁人,不想嫁别人。”终于被出了真心话。

 “那想嫁谁?”他用拇指在她感的**上转圈圈。

 “觉非…”闭上眼、仰起头轻出声,觉得自己已他为一具琴,一具只有他才能奏出美妙乐章的琴。“别人嘛。”

 “是求你。”不料他却说。

 “你说什么?”勉强睁开眼,盯住他问。

 觉非笑了,潇洒的笑容,让她看了心神驰。“求你考虑一件事。”

 “什么事?”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恐怕就算要的是她的头,她也会乖乖奉上吧?

 “相亲的事。”

 “嗯?”原以为他会开门见山要她嫁给他的,所以乍听不是之下,蝶舞还真是有些意外,“想亲?你要我跟谁相亲?”

 “你以为我还会准你跟什么人相亲?”觉非觉得她憨直模样,实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便捏了捏她的鼻尖。“当然是跟我,求嫣然公主重新考虑一次,答应和靖王府的少爷相个亲,可好?”

 蝶舞的反应,竟是泪光隐隐。

 “怎么了?小蝶儿,我说错了什么?”觉非可慌了,啊,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么的丰富,每一味对他而言,都是奇妙、新鲜的。

 “没有。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什么都没说错。”为了证明这话,她甚至一边说,一边吻着他的额头、面颊、双和下巴。

 “唔,”觉非满意的享受着她的“保证。”“那怎么还哭呢?也不怕我舍不得?”

 “人家感动嘛,你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为了维护我的闺誉。你明知道我早已将什么都许了给——”

 觉非蓦然封住了她的,温柔至极的吻了又吻,然后才在察觉到她几乎不过气来时,依依不舍的放开道:“就是怕你这样想呀,晓不晓得每一次爱过你之后,我就更想要你,瞧。”他故意身子,让她清楚感受到他所言不虚。

 “觉非!”蝶舞的脸已红得不能再红,但小手却不由自主的往他热力的来源滑去。

 这下便换成非按捺不住了。“蝶舞…”余音已化为

 于是昨晚的话题便在两人的痴下无疾而终,直到现在…

 现在!

 睁天双眼,哪里有什么温柔的亲吻与灵巧的**,更别说觉非本人了。

 “觉非!”一急之下,便冲口而出,想想下去找,谁知才踩到前的雕花木头踏脚,人便差点歪倒,幸而有双手及时将她给扶住。“映红?”

 扶她回上坐好后,映红边忙着找衣服为她披上,边轻声叨念:“你们这两个孩子…唉,年轻人,就是贪。”

 蝶舞脸颊一热,随即反驳:“我们才没…”想到这不等于承认他们昨晚是在一块儿,蝶舞赶紧打住。

 “映红!”蝶舞无奈,只得求饶。

 看出前所未有的小女儿娇态,映红打从眼底笑开来,并坐到上去,拉起她的手来说:“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说过,只要你勇敢去爱,觉非哪有不乖乖臣服的道理。”

 “他哪时臣服于我了,根本就是霸道——哎呀!映红,你好坏,竟引我跟你说这些。”

 “甜蜜的事,竟引你跟我说这些。”

 “你不会取笑我?”

 “当然不会,”映红将她的手摇了摇。“在别人面前你或许是一切都照规矩来的公主,但在咱位晴帮人眼中,你永远都是江湖儿女。”

 听她这么说,蝶舞总算比较坦然了。“谢谢你,映红。”

 “叫红姐。”不料映红却突然说。

 “什么?”

 “觉非都这么喊我呀,你是他的媳妇儿,难道不该改口?”

 “瞧你们全被他收买的,”嘴上嗔怨,脸上可是喜孜孜。“对了,红姐,他呢?”

 一声“红姐”叫得映红眉一笑,却不忘卖乖。“哪个‘他’呀?”

 “还有哪个,明知我的心思,还要百般刁难。

 瞧她如此深情,映红虽为两人欢喜,却也不在心底叫苦:觉非呀,觉非,你半夜将我吵醒,代给我的差事,还真是不好办。

 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再难办,自己还是得硬起头皮来办。“他走了,清晨离开的,到华山去了。”

 “什么?”蝶舞瞠目结舌,完全不敢想信,也无法相信,更不愿相信。

 “小姐,你先别急,这儿有封信,是他代我转交给你的,要我一早过来等着照应你,也是他的意思。”

 蝶舞抢过信来,早已没在听映红又说了些什么了。

 信中说的事其实并不复杂,一是重申他对蝶舞的爱意,二是说他要上华山去盘桓两个月,除了习艺、静心之外,还要邀华山诸人下山来参加他的婚礼,三则请蝶舞尽享最后的少女时光,因为一待他回京后,便要与她相亲,对皇家提亲,并且早成亲。

 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她好,唯有如此,才不会落人话柄,给天下人说她闲话的机会,这些,她全都明自,也晓得这么做。他必定会跟自己一样的相思难耐,但…她还是气他。

 帮她捡起丢在地上的信,无可避免看了下内容的映红想要劝上两句:“小姐,你应该知道觉非他——”

 却被蝶舞一口打断,“谁都别想为他求情。”

 “小姐。”这下可麻烦了。

 “我哥是否决定今启程回京?”

 “皇上是,大将军要慢些。”

 “好,帮我拾掇一下,咱们跟着一起走。”

 “小姐之前你不是还想到他地方去游历一番吗?”映红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计。“不然,咱们陪你上华山逛逛?”

 “谁稀罕上那儿去,”其实她是不打扰司徒漠练功。“我有更重要的事待办呢。”

 “什么?”这两个孩子分明是天生一对,打情骂俏这逗趣可以,但映红可不希望蝶舞真闹起脾气,到时万一真惹恼了个性也硬的觉非,得一起下不了台,那可怎么是好?

 “多相几次亲,多整几个人呀。”

 “小姐!”映红急道。

 见发急,蝶舞可就玩得更疯了。“而且只要本公主心情好.碰上那个对眼的…”

 “怎么样,我的好小姐,你别寻我开心呀,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在两个月后的隔天一早,便嫁过去,折磨死司徒觉非呀,他要真有本领,又真有那个心,就来抢亲吧!”

 我的天啊,映红在心底叫道:“觉非官爷,你可要准时回京,信守承诺,不然…恐怕就连菩萨也帮不上你的忙,谁教你要爱上咱们这们刁钻至极及任胡为的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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