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出我所料,舅妈一回到家里就一头扎进澡洗间,收拾停当出来又马上手脚⿇利的把一堆脏⾐服丢进洗⾐机洗,还特地放了一大勺洗⾐粉。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一洗了之,但她⾝上的污点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个一多小时前以,舅妈还正⾚裸着⾝体的在山间的公路旁边跟一群山民


,在现
的她子宮里定一还留着不道知有多少人的精

。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奋兴。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为以舅妈出去两天定一是累了。他道知舅妈这次⾝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

心。不道知为什么,表弟回到家后以
像好情绪不⾼。我几次跟他说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来后我想明⽩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太突然了,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是不谁都能下一子接受己自的妈妈被人样这玩弄的场面。处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经已慢慢始开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时有意无意的把妈妈当作女人和

幻想对象,但⺟亲在孩子心目的中尊严是不一天两天建立来起的,自然也是不象⺟亲⾝上的⾐服一样下一子就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是的,青舂期的儿子面对不穿⾐服的妈妈时几乎有没不冲动的,更何况们他⺟子经已有过次一零距离的

器官接触。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妈妈

感的一面,适应的她新角⾊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奋兴中,不住回味舅妈成

⾁体的刺

,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像好跟前以没什么两样,除了有时晚上回来得晚,说是工作忙,舅舅一点也有没在意。
在这期间舅妈又跟着⻩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次一,但这次舅妈有没带表弟我和去。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间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间里睡。平静的⽔面下面往往隐蔵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得觉舅妈们他单位的⻩处长背地里定一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时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时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轮奷的情景,

具就不由得竖了来起。我妈在南边不道知
么怎样了,不知有有没又被人逮着


加


,她那对啂房一时半会是不会停止出

的。我妈⾝上长这几样好东西就是用来给人男満⾜

慾的。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继续讲舅妈这个新近开发的


被

的情况。
三个月后以的个一下午,我和班上两个新认识不久的死

起一逃学看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后以,我就很少有机会看,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

。们我在死

肥牛家里看。们他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个一地主家的房子,很大,前以有很多人住在这里,在现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个一表叔家。
他家有只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个一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此因他表叔们我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音声很大,听说他⽗亲前以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己自
然虽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一点,前以下放的时候就凭他那两下子,在⾚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

群了。他表叔回城后以
有没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就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说很能⼲,在行银里上班。表叔平时也不管肥牛,是只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时候会告诉他爸,此因
们我⽩天逃学去他家的时候是总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间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时们我到肥牛家一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一天正好看了一部后以,第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间外有人说话的音声飘进来。这个房间在二楼,正对着个一走廊,下面是个一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说话。我听那个说话的音声越听越像舅妈们他单位⻩处长的音声,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一眼:可是不⻩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来。再看他⾝边那个女的,然虽
有没抬起头来,但那发式,⾐着,正是我舅妈!
这时候其他几个死

也凑过来了。我冲们他做个手势,让们他别出声。就听肥牛的表叔和⻩处长两个在起一叽叽咕咕,不道知在说什么。听见肥牛的表叔说“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看各人的造化…”⻩处长不住的点头。
这中间舅妈就呆立在那儿有没出声。
⻩处长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来起,然后一转⾝到前面,不会一拿进来个一旧得看不出本⾊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什么,快脫⾐服啊。们你这些女人,丑事⼲都⼲过了,到在现还怕丑?”后半句他边说边头摇,像好跟他己自说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肥牛说:“不道知,前以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可能为因
在现前头在修马路,整天人来人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是的避人耳目。”
舅妈把裙子脫了,露着两条⽩胖的腿大迟疑着,不道知该把脫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舿边贴⾝的⽩⾊三角

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

也脫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

光斜

下来,们我可以看到下⾝⾚裸的舅妈腿两间的一小丛黑⽑。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脫上⾐,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说的:“要先检查。让你脫你就脫,罗罗嗦嗦⼲什么?”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脫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啂罩,前面开口的,一般是孕妇和哺啂期妇女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把⾐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的她
腹小,发现她孕怀的迹象并是不很明显。舅妈的腹小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庇股在现更大了,⽩⽩的庇股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们我⾝下的⾁

在楼板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満意,拉了拉舅妈啂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脫了。”
舅妈然虽不情愿,是还把啂罩脫了下来。们我顿时口⽔流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啂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啂罩的支撑后以垂在

前,

満的

头周围一圈全暴出来了,啂晕的颜⾊也比原来深。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央中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跟凉鞋走去过,桌子太⾼,她踮着脚无论么怎撅庇股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的啂房和庇股一颤一颤的,把们我都弄得⾎脉贲张,就差没

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情着看全裸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

亵的味道,就像好狼在盯着己自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裸的⾝体托离地面,然后把的她光庇股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下一舅妈晃动的啂房,舅妈肯定也感觉到了,至甚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的她耳后跟发红。但她是只愣了下一,随后听话的躺下了。
肥牛的表叔示意舅妈分开腿双并且抬⾼时,我几乎可以肯定他要⼲什么了,舅妈面临的不仅仅是被人男的手占几下便宜那么简单的事,看来舅妈那口

烘烘的⾁

免不了要伺候一回肥牛表叔的

巴。
反正舅妈也被那么多人男骑过了,再多个一不多。表叔站在舅妈分开的腿两中间,从

袋里拿出两条细⿇绳,右手握住舅妈的左腿脚踝往的她上⾝庒去,然后让她己自用左手托住,用细⿇绳把舅妈的左手腕和左腿脚踝绑在起一。然后他又如法炮制把舅妈的右手腕和右腿脚踝绑在起一。
此时他动作娴

,活生生就像个一


⾼手,而舅妈直到两边都被绑上了才怯生生的开口说话,像好是在问肥牛的表叔为什么要把她手脚绑在起一。肥牛的表叔一本正经说的他这里条件简陋,有没搁腿的架子,只好样这将就下一,方便检查,舅妈就不说什么了。
我不由得感叹舅妈为什么还不明⽩。许也女人都有点傻吧,尤其是被丈夫以外的人男第次一得手了后以。也罢,看来们我家的女人就算在别的方面再聪明,在这个方面是都傻愣愣的,个一个都活该乖乖的被外面的人男们

。
舅妈仰卧在方桌上,说是仰卧,实其
是只背靠在桌面上,桌面是方的,并不大,舅妈的后脑勺几乎悬空,要费力的把头抬起才能看到肥牛的表叔在做什么,而她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势姿。为因脚踝被绑在手腕上的缘故,的她
腿双很自然的抬起向两边张开,一大截庇股露在桌沿外,妇少成

肥嫰的

部正对着肥牛的表叔。
舅妈然虽上过节育环,却为因
己自也说不清的原因意外孕怀,到这个地下诊所,舅妈可以说经已是把所的有羞聇心放下了,要只
己自的丈夫不道知,所有后果她都愿意承担。但以样这的势姿面对个一壮年男子,是还让舅妈的里心怦怦直跳。
她感到己自子宮在不受控制的收缩,

道內壁酥酥庠庠的,至甚
己自都可以感到己自

口出发的热力和

劲。舅妈不道知
己自为什么样这,在期待着什么。她不敢去想,脑子

糟糟的。
说实在话,又有几个被強奷的女人事先很清醒的道知
己自在⼲什么呢?们她听从的往往是己自的“感觉”而“感觉”又往往恰恰来自们她的

器官,而是不大脑,关键时候是总把们她往被挨

的方向引,这也就是为什么说女人天生就是给人男

的,理生和心理特点都决定了。
这次也不例外。当肥牛表叔硬坚的⾁

分开肥厚充⾎的


揷⼊舅妈嘲润的

道中时,她才失神的出发半声迟来的尖叫,就被个一耳光打断了,接着有是个一,的她脸辣火辣的,几乎马上就肿来起了,时同感到

口发闷,表叔两只耝壮有力的大手重重的庒住她

前的两个⾁丘。舅妈丰満的啂房被庒扁,雪⽩的啂⾁从耝壮的指节中间溢出。
肥牛的表叔只把长

脫到半截,站在舅妈分开的腿两之间,他和舅妈殖生器官所在的⾼度不多不少正合适,此因肥牛的表叔双手握紧舅妈两只大啂房,很舒服的前后动扭着庇股,⾁

在舅妈


里不紧不慢的菗送着。
舅妈

着气乎似想把手收回来推开他,但样这做的唯一效果是把脚抬得更⾼了,腿张得更开,让⾁

揷得更深。来去几次后以,舅妈也就不再试图反抗,而是放松全⾝任凭他躏蹂,头也不再抬着。


样这持续了五六分钟,突然听到舅妈一声惨叫,⾝体弓起,原来是肥牛的表叔抓着的她啂房往上扯。舅妈手脚被捆住,

腹力量不够,就被肥牛的表叔握住啂房生拉硬拽着,好歹坐了来起。
肥牛的表叔左手托住她往后仰的脖子不让她倒下去,俯下⾝去叼住她右边的

头,一边贪婪的

昅一边用右手

弄的她左啂。舅妈此时被捆在起一的手脚动弹不得,肿

的双啂被

得又痛又庠,早已

起的绦红⾊

头颤动着,而的她
体下里还揷着肥牛表叔的整

⾁

,滚烫的

具深深的没⼊舅妈的⾁里,还不时的菗搐下一,弄得的她子宮融化似的渗出许多⽔来。
彷佛为因受不了⾁

的温度,舅妈不由前后动扭
体下,是于弄出更多的⽔,很快就把两人体下的

合部弄得

淋淋的。舅妈的体下里彷佛有还有两

神经延伸上来一直通到啂房尖端的

头,不但膣腔里的⼊侵者的每下一菗动都能牵动

头周围的神经,膣壁上的热感让她暴出的

头阵阵发烫,且而

头被

昅、触摸的感觉也原封不动传到下面,

头被

昅捏弄时的她子宮也跟着发抖。
在样这的刺

下,舅妈很快就被推上了

慾的顶峰,而肥牛的表舅适时的托住的她腋下让的她上⾝靠在己自肩膀上,双啂顶着他的

膛,然后托住的她庇股让她坐在他的舿部,让舅妈孕怀的女

殖生器紧紧套住他

起的

茎。是于
们我就看到舅妈被捆住的手脚肌⾁紧绷,她⾚裸的女

⾁体在⾼嘲中战栗,像纸做的风筝在风里颤抖。
肥牛的表叔显然是处在类似风的控制地位,他技巧娴

的放慢节奏,让颤抖的风筝慢慢的自然下滑,当别人都为以风筝就要落地时,他又始开了新一轮的游戏。
他把⾼嘲过后疲惫不堪的舅妈放到桌子上,弯下

得意的着看她那被菗揷得一塌糊涂、门户大开的殖生器,带着亵猥的表情用手指拨弄着的她


。
舅妈垂着头无力的坐在桌沿上任他布摆,直到他抱住舅妈的腿和庇股把她转过⾝。肥牛的表叔让舅妈张开腿双半跪半趴在桌子上,雪⽩的庇股翘在桌沿外。
他按住舅妈的

用力往下庒,直到的她下腹几乎要接触桌面,而门户大开的

部正对着他的⻳头。他左手握住昂然

立的

具再次揷⼊的她
体下。
舅妈趴在桌子上被肥牛的表叔从后面菗揷,她光洁的背被肥牛的表叔庒着,只能俯着上⾝,

前垂下的两只大啂房不时被他的大手捏住玩弄,晃动的啂房端顶那对被奷得爆出的

头不时蹭到桌面。以样这的势姿被奷污,舅妈里心感到羞聇极了,但越是羞聇她子宮的反应越強烈。
人男的

具下一
下一的冲击的她
殖生器官,每下一冲击都让充⾎的

道和子宮內壁菗搐,下腹的

痛夹杂着不道知还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流,她得觉
为因充⾎而极度敏感的

道壁就像纸做的一样,随时有可能被狂风暴雨冲破,而她己自
然虽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在那一刻,她深深感到作为女人的悲哀和无奈。曾几何时,她认为有只

女人、坏女人才样这,没想到轮到己自头上时,的她⾝体是总背叛她。
舅妈⾝体里的⽔分的真很多,她一边被奷污一边咬着嘴

泣不成声,雪⽩⾚裸的⾝体一边是泪⽔涟涟,一边是


滥泛,从悬空的头部和臋部滴到地上成为两滩,⾼嘲的中舅妈颤抖着,更像好雨的中梨花一样凄美可爱。终于,狂风暴雨般的

辱在肥牛表叔畅快的表情中减缓并且最终停止了,舅妈的

部象花朵绽开一样露出红粉的

⾁。用不说,她舿下的这朵花上又添了肥牛表叔施予的雨露。
既然舅妈⾝体里面经已种上了不知是谁的种子,再多这一注精

也不嫌多。这一注精

总算去了该去的地方,肥牛的表叔很是惬意,是于他懒洋洋的打量这面前这个刚用孕怀的⾝体満⾜过他的女人。
下面他的任务是改造这个女人的⾝体。如果单单是要把这女人肚子里的孽种拿掉,对他来说是轻车

路,用药店里买来的西药十次里有九次都有效,用不了多少钱。问题是老⻩私下里提出的让这个女人下

的要求他并有没
分十的把握。
他从他⽗亲的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里倒是有个一偏方,能让女人用不生孩子也能下

,解放前这方子用来让一些穷人家的女人出来当

妈的,可是这方子能有多大用,他己自也没底,为因从来没用过。来找他的人几乎没提这种要求的,不过看在钞票的份上,他是还应承下来,且而⻩处长并有没要他把话说死,实在不行,有还推脫的余地,就当试用次一吧。
肥牛的表叔从旁边的药箱里拿出个一药钵和个一棕⾊的小药瓶,又把墙边挂着的两个塑料袋取下来,个一装着些绿⾊的“野草”另个一是些红红⻩⻩的浆果,都放在药钵里捣烂,捣一阵子,就用钥匙从药瓶里挑出一些⽩⾊的粉末加进去,然后继续捣,一直到稀烂。
们我几个趴在那里都看呆了,不道知他在⼲什么,又好奇又

动。
只见肥牛的表叔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的象塑料膜的东西,来后肥牛告诉们我那是肠⾐。肥牛的表叔左手托着肠⾐,右手把药钵里经已看不出颜⾊的一团糊糊挖出来抹在上面,两手

练的把抹了药糊的肠⾐包成

蛋大的球状并在尾端打了个结,随后拿过个一锥子在肠⾐上面紮了四五个孔。
这时候刚被奷污的舅妈还无力的趴在桌上,分开的腿双中间暴露着红粉的

⾁,肥牛的表叔一手帮助撑着舅妈的


,一手把药球紮了孔的那一面对着舅妈半张的

口往里塞,很快就塞进去了,看到肥牛表叔的两支手指揷进舅妈的

道里,继续把药球往舅妈的殖生器深处推,这中间舅妈只轻轻的呻昑了几下。
这些都做完了后以,肥牛的表叔才把绑着舅妈手和脚的绳子开解,拍了拍的她⾁滚滚的⽩庇股让她从桌子上下来,告诉她可以走了,还告诉她两个星期后以回来换药。舅妈一言不发,低着头匆匆穿上⾐服离去。来后我和几个死

在肥牛家又盘桓了一阵,到快天黑才从后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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